很好嘛!”鲁光明让柳边生和程越帮着,脱下华贵的貂皮帽子和雪花呢大衣,
随便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,又招呼岳鹏程坐倒自己身边,说:“我不知道你们感受
如何,我是很受感动和鼓舞的。一个穷得出了名的村子,几年功夫建起这么多工厂、
商店,还有学校、幼儿园,很不容易嘛!不是我当着岳鹏程的面说夸奖话,就那么
个摊子,让我们这些人来干,包括你黄公望和我鲁光明在内,恐怕也未必干得出现
在这个样子。是不是,嗯?”
“岳鹏程同志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。”黄公望接口说,“发展农村商品经济就
得靠这样的人打开局面。前几天我们县委考虑过,想破破例,把岳鹏程调到哪个乡
镇去当个主官。”他小心地注视着鲁光明的脸色。
“那怎么可以?”鲁光明笑着,“岳鹏程调走,这一大摊子谁能管起来?再说
这个村子搞好了,对你们县,对全市乃至全省都会产生影响,作用并不比当个什么
乡镇主官小嘛”
“鲁书记说得对,我们撤销原先的考虑。”黄公望目视岳鹏程:“鹏程,鲁书
记对你可是寄托了很大期望,你可得再加上几把劲咯!”
岳鹏程肚里骂娘:“老子差点让你要了小命,现今卖起乖来倒象个人儿似的!”
嘴上却应着:
“那是,鲁书记这么关心,咱不加劲对得起谁呀!”
鲁光明忽然问:“哎鹏程,听说你还有个很能干的儿子,怎么没见哪?”
“他出差去了。”因为近段羸官与岳鹏程一直闹着别扭,中午又声明不愿意与
这帮书记打交道,下午岳鹏程于脆没有让他参加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