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敢不敢的!自卫。”
“好……!好!”陈政委气得肩膀一耸一耸的,空袖筒抖得摇摆不定,全部威力都已用光了,无可奈何地说,“你油头滑脑,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根本不知道您为什么生气。”邬中若无其事地把手一摊。
站在后面看得忍无可忍的胡连生,摇摆着身子几步跨上来,指着邬中的鼻子喝道:
“邬中,你这个小子,你娘卖X的目中无人,他是你的政委!”
“胡处长,我知道您跟陈政委是老战友。”邬中斜瞟着一只眼,话里带刺地说。
“老战友怎么的?娘卖X的不该吗?不该讲句公道话吗?老战友,老战友,没有我们这些老战友,有你今天的神气?你小子不要忘本!”
“我不忘党和毛主席。”邬中自以为得计地说。
“好!”胡连生抓住他的空子,“党叫他当政委,代理书记,你尊不尊重?”
“我并没说不尊重陈政委呀!这才奇怪哩!”邬中耍无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