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给姐姐听。”
“你老缠着她干啥呀!箍得那么紧,当然不高兴哪。”陈小炮摆好了筵席,“快来!吃东西吧!都是甜的,心里一甜就高兴了。”
在陈小炮的过分盛情强迫下,开始吃蜜饯了。她又打开门喊了几次哥哥,那醉心于画石膏像的哥哥只有声音没有人影,小炮只得用签子杵了两串各色蜜果送过去。哥哥打开一条门缝,从缝里伸出头来,张着大口,把其中一串全部鲸吞了去。对于另一串,他申明:“我的手脏,不能拿。”说完便把房门扣上了。
宴会在徐徐进行,爸爸来了。
“叫叫喊喊,什么好东西啊?”陈镜泉政委像一位听任孩儿在怀里随意滚打的慈母一样,说着话慢吞吞地走进来。
“爸爸你也来吃点吧!给!”小炮伸出一根签子。
“是什么?”爸爸问。
“北京蜜钱。”
“江部长给你的吗?”
“是的。”